兩人越來越有默契,他表情一變,她就知道他心里想什麼。
「因為我們是同類人啊。」她答,再伴隨著一朵如花般甜美的微笑。
信二眨了眨眼楮,突然間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算了,這下重要。
「你還是想下出那些黑衣男為什麼會來找你嗎?」
方舞搖頭。「只有一個可能,就我剛好路過,然後——」
信二認為事情沒那麼單純,只是他也知道,就算他再多問方舞幾次,她還是會回答不知道。「沒關系,這事我再幫你多留意。」
方舞不懂他話里意思,就只是傻傻地點點頭,當作回答。
「看過醫生了嗎?」他是在指她的感冒。
「嗯。在診所那吃過藥,感覺現在好多了。」
謗本不是藥的關系,她現在之所以會覺得舒服了些,是因為他剛才的踫觸。不過他沒反駁方舞的揣測。
「那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