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小时候母亲离开他们之前,每日清晨也是这样梳头发,他忍不住发出无奈的叹息。
「怎么了?」她转首,为其不合时宜的叹息感到纳闷。
「我只是在为自己叹息。」他淡淡一笑,眼中闪光诙谐。
「哦?」
「我在懊恼,面前有一个非常魅力的女人,我却不能给她一个吻。」
费叔旖莞尔一笑,没有一个人不喜欢听恭维话。
「你是在挑逗我吗?」
「你说呢?」他就著站在窗台上前倾的姿势向她伸出手臂,「过来,你就知道我究竟想干什么了。」
他是在挑衅她吗?她挑挑眉,一时猜不透他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另有深意。偏偏她的个性不愿退缩,又或许他此时的眼神被日光照耀得格外温柔,她一扬下巴,一步一步投入他的怀抱。
诚如余东所言,他吻了她,因为他想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