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來不及多想,下顎即被挑起,被他灼灼目光盯著。
即便她在商場上大小陣仗見識過不少,可男女情事畢竟是頭一回,一急一慌之下實在不知該如何反應,索性閉上眼。
他見她長睫毛不停地輕顫著,一時情動,不由得傾身向前,可她一身藥味提醒了他她現在的狀況,只得勉強自己後退,再次重申道:「你只能是應家的人、我的人。」
花明子一听,耳朵更加辣紅了,但她卻揚眸看著他,故作嘲諷地說:「原來應當家喜歡自打嘴巴,不是說過‘娶妻娶德,不求治家能力強,只求懂得在家從父、出嫁從夫的道理’嗎?」
「我錯了。你就是我要的妻子。」他握住她的下顎,微笑凝看著她。
「但我……不能生育。」他在想什麼啊。
「讓學文找別的女人替應家傳宗接代。等你身子一好,我們就辦婚事。在此之前,你什麼事都不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