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夫妻终于分手,从此各人再无关系,再无牵扯,再无瓜葛,然而——真是这样?曾经发生过的事,谁又能真正忘怀?
「我先告辞!」律师站起来。「正式文件弄好后,明天我再通知两位!」
「谢谢你,律师!」思烈也站起来。「我——也走了!」
芝儿淡淡地笑,不出声。这和平日的她绝对不同,她为什么改变?或是心中另有主意?
「芝儿——」站在门边,思烈总觉得还有些什么话该说。「我希望——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如果你有任何困难,不论是哪一方面的,我愿意帮忙!」
「电影里夫妻分手的场面话!」她笑。
思烈脸红了,他说这话——真正目的是给自己良心作交待吧?他真能当芝儿是朋友?
「我走了!」他低下头,匆匆走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