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日以酒壶轻轻敲打他的脑袋,「人家可是革嫫的女主,世间最最尊贵之人,你怎么可以随便叫女主的名字呢?该打!」
「何止该打,我根本该死。」遣风立于阴霾中,困于心境内如生如死。
斜日不理他面上的难色,拿起酒又是闻又是看的,「既然是女主送给我的梅子酒,那定要尝尝喽!」
她说著已将酒送到嘴边,紧要关头遣风一把拉住了她,「不要!不要喝!」
斜日抿起唇角瞥过他,「怎么?这酒喝不得?」
他支支吾吾,到底什么也没说。
「是我不配喝女主送上的酒,还是这酒压根喝不得?」
她一再逼问,他只是不说。她不再跟他白费口舌,「既然你不说,那我可要品尝这壶中的好东西了。不过在喝这壶梅子酒之前,我想跟你说句体己话。」
「女主请说——」
「那日你将我的船推入急流,我从未怪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