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位奉德公端坐在椅子上,本就细长的眼楮眯成了一条缝,目不转楮地在打量她。
那种躲避在眼皮后面的视线让她觉得很不舒服,胃里开始翻江倒海,要作呕一般,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勉强压抑住。
「咱家记得你。」好半天,奉德公终于开口,夹杂著很尖细的笑声,他转了转无名指上硕大的宝石戒指,「当日那枚印章,就是你呈上来的。」
「奉德公好记性。」坐在一边的谢仲涛接话,随后转头看向时转运,「你可以下去了。」
听到谢仲涛发话,时转运如蒙大赦,立刻准备离开。天知道奉德公的目光,足以令她窒息。
「等一等!」才要转身离去,不想奉德公突然发话,「咱家并没有要她走。」
听他如此说,谢仲涛眼中有一丝不悦迅速闪过,随即又恢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