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身倚靠着墙壁,话也说得轻飘飘:“将军有请,邀您去议事。”
华瑶边走边问:“你的膝盖怎么了,撞到哪里了吗?好像肿起来了。”
戚应律如实回答:“我做错了事,惹恼了父亲。父亲罚我在祠堂跪了半个月,前两天才放出来。”
华瑶在宫中见惯了千人千面,她深知每个人都有不止一副面孔。虽然镇国将军对她十分亲切和蔼,但他私下管教儿子时,必定严苛又狠厉。他的三个儿子在他面前都不爱讲话,可见他没少惩罚他们。
华瑶记得,谢云潇都在戚家祠堂跪过许多次,更何况是不成器的戚应律呢。
华瑶没当一回事,戚应律却说:“我亲口禀告了父亲,您经常在谢云潇的房里过夜。您……您占了我弟弟的清白,总得给我们戚家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