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麼好驚慌的,只是沒想到花當家與應家有婚約,心情一時失落罷了。」羅繼才又干笑了幾聲,卻還是坐回位子上,喝了一口茶後,才再問道:「……那……對于攻花當家的人有眉目了嗎?」
「目前還不知情。因受到重傷,她似乎忘了那段被攻擊的事。」
應炎隆看著羅繼才臉上一閃而過的釋然和狂喜,心中雖惱火,面上卻是淡然。
「她是只忘了那一段被攻擊的事,還是所有的事都忘了?」羅繼才追問。
「只忘了那段被攻擊之事。」
「有可能恢復嗎?」
「多謝羅公子如此關系我‘應’家之事。她能恢復到何種狀況、能想起多少,這還難說。倒是京城里發生了如此作奸犯科之事,京城巡邏軍豈能不管,就待她傷勢好些之後,會上門來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