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晏面不改色,继续逼问道:“你夫人是意外?当日那名叫汪庆的凶徒,是以武拘捕才被重伤?一个恶徒之死无人在意,但你夫人之死呢?马车意外翻倒,车夫和婢女都只在跌在半山腰,为何独独你夫人跌到了山谷最低处?就算跌的伤重而亡,可又怎会全身遍布骨伤,又怎会被锐器施暴?又怎”
“裴少卿!!”
冯筝陡然拔高了声量,“请裴少卿慎言!先妻已是亡人,请裴少卿莫要污蔑先妻清誉!裴大人非要说我是凶手,不如先解释解释那枚血指印是何缘故!凶手分明留下过指印,那可是板上钉钉的线索,本来只凭那枚指印便可排除我的嫌疑,但裴少卿硬是抓着我不放!莫非是欺我身后无人?!”
“什么血指印,确定是凶手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