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著家伊了嗎?」從許佩藍頻頻觀看角落的情形看來,家伊可能受到了驚嚇。
沙家駒垂下肩,用力揉著自己的眉心。累!
「你為什麼要發這麼大的火?家伊一直很期待和你一起出去。你這種態度會讓他自責是不是他做錯了事。他一向很敏感的。」許佩藍詫異地發現他眼圈下的疲色,像是幾天未睡的深度倦意。
「我見鬼的要你們兩個等我做什麼?!」他詛咒了聲,細長手指耙過凌亂的發。
「你多少沒睡覺了?」她看入他泛著血絲的眼。
「一天半。」
「為什麼要這麼拚命?」沙家駒是相當有名氣的攝影師,他可以拒絕一些工作吧?
「我一個月後要到美國,我想盡快把工作做完,好撥一、兩個星期來陪家伊。」
許佩藍咬著唇,感動的淚水微濕了眼眶。
「你不會要哭了吧?」沙家駒伸手挑起她的下顎。
「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