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此生收起手机,他自嘲,是啊他怎么会天真的以为父亲是来关心自已的。
他在医院的楼道里沉默良久,随后灰溜溜的回了病房。
此刻陈铭记已经睡了,他联系了家教,看着微信上没有一条来自家人的消息,他的内心是痛的,是苦的。
“娃娃,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个学生娃娃叫张易丰,我是他妈妈,这几天这孩子一直瞒着我,我才知道他来了医院。”
一个穿着朴实的妇女提着一个饭盒,拿着一张卡焦急的询问道。
“在那间病房。”顾此生指了指。
妇女焦急的赶过去,看来她找了好久,顾此生看着羡慕,他眼眶酸涩,明明已经不在乎了,为什么现在还是会难过,还是会嫉妒。
第三天,陆陆续续来了几个家长,他们大多都是这些孩子的家长,他们或许生气可更多的是无奈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