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姮宜,舞会那天你做谁的舞伴?我?或是怀中?」怀远问。
「问得这奇怪,为什?」
「没什,随便问问。」怀远笑。
「怀中会是安悌的舞伴,他请了那多客人,没时间理会我们的。」她说。
「倒也是事实。」他点头。「放心,我陪你。」
她笑笑,上楼换衣服。
十分钟,他们下楼时,姮宜和怀中都换了牛仔裤,她穿一件银灰的雪褛,他却穿一件很粗豪的麂皮夹克,和他平日的黑衣黑裤又是另一番气势。
她更喜欢他这种装扮。
只是怀远,还是穿得永恒的斯文。
「我跟妈妈说过了。」怀远也不以为意。「走吧!」
怀远开车,怀中坐旁边,姮宜在后面,和以往每一次相同。
「今天真冷。」怀远吸一口凉气。
「难得你还有如此兴致。」怀中说。
「别墅里另有太阳。」姮宜在后面笑。
「姮宜——」怀远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