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一眼榻上。
她愣愣地躺在那儿,一动也不想动。
往常他这时候便会收拾洗涤一番,亦或是忙着来、忙着去。
今日难得放闲,同她在屋子里待了许久。
眼见着,红袖端来了一碗浓稠的药,他接过来一闻,土腥且有些刺鼻很不好闻,又尝了一口,又腥又涩,极是难喝。
他有些嫌弃地将那药墩在桌上,问道,“这是什么补药,这么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