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好生感慨;示君让她明白,她信神,但终究不是神,不是神,就有无能为力的事。
「百合——唉!小姊姊也没立场说什么了,是示君对不起你。」
接著,百合敷衍了几句,僵著一颗心,冻住一池情绪,把白怡君的希望全给阻断了。
币了电话,百合空白了一阵子。好不容易恢复点意识了,坐上钢琴,弹了段熟悉的曲子。也许是心情的缘故,她手指胡乱跳动,指间竟流泻出一段极悲凉的调子,百合突然想起贺尚的诗——
苍白的天照著苍白的池水
苍白的我握住苍白的心
苍白的心切割不出淋漓的血热
手中的自己
翻找不到昔日的热情
百合一遍又一遍的弹唱著,她的声音有些尖锐,但唱起悲歌时,却有著接近呐喊的凄凉——无奈而且扣人心弦。
那一届的「留声大专创作歌谣」比赛,百合决定以这首「苍白」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