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感觉她的真心诚意,便一五一十地说著书怀的现况。
「我现在可以去看他吗?」听著听著彤云的歉意更深了。
「当然可以,不过,韩小姐,你要不要先休息?搭这么久飞机一定很累吧?」
「我不累,谢谢您的关心。」
彤云在楼上将东西整理整理,又多逗留了一会儿。她不想太早下去,怕见到楼下对她评头论足的样子。她悄悄下楼,此刻,大伙已移至花房。
「书怀,书怀,我是彤云,你还记得我吗?」书怀瞪著天花板,一张无色的脸、一双空洞的眼,完全没有反应。彤云环顾四周,尽是药罐,从被子里露出的手臂则布满打针的痕迹,瘀青、苍白,好似整个人的血色都给抽离了,整只手只单薄的剩张皮。
不,这不是书怀,那个英姿焕发,腼腆中带著帅气的少年,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噢,他们一定恨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