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琦匪夷所思地盯死了薛湛,薛湛见他目光狠厉,瑟瑟地缩着脖子道:“是……是……是孔昱升,他……他……”
“是我帮他写文章的润笔费罢了。”
冷不丁地,歇了半晌的孔昱升又开了口,众人震惊回头,便见孔昱升也是一副大势已去之态,嘲弄道:“他那篇闻名长安的《寒松赋》乃是出自我手。”
薛琦眼前金光大冒,身子也跟着一晃,方青晔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了住,“薛中丞,息怒啊”
薛琦指尖颤抖地指着孔昱升,“你、你休要污蔑我儿,我儿乃是长安第一才子,这是满长安皆知之事,怎、怎么可能是出自你之手?!”
孔昱升凉凉道:“除了《寒松赋》,他在书院两载所作文章,多有我润笔之功,我屋内不仅有他给的玉如意,还有你们薛氏书画、金玉文玩许多,还有他给的银票数百两,我家中清贫,若无这些资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