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可能没有爱过一个女人,却仍然会回忆她的身体,只要她的身体曾经令他快乐。」
「如果象你所说的,男人的回忆可以只有性,没有爱。」我说。
「难道女人不是这样?」他反问我。
「女人的回忆必须有爱。」我说。
「说谎!」他冷笑。
「你凭什么说我说谎?」我不满。
「女人难道不会回忆和男人的某一场?」
「那是因为她爱那个男人。」我强调。
「回忆一场就是一场,不应该有其他因素。」
陈定粱这个人真可怕,他很自信,也很相信自己对女人的了解能力。女人当然会单单回忆某一场,但要女人亲自承认这一点,是太难了。
「是一个女人告诉我的。」陈定粱说。
「她说她回忆你和她的一场,却不爱你吗?」我挖苦他。
「你很爱嘲弄人。」陈定粱没奈我何。
「这是我的特长。」我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