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念众心虚地眼神四处游移,咕哝道:「没有啊,我很正常啊。」
「出家人不可以打诳语。」邬夜星冷冷地说。
「我又不是出家人。」邢念众苦笑道,他是吃斋念佛,是不开杀戒,但不表示他就是出家人啊!
看来他的名号「天僧」得改一改,否则再这么下去,恐怕不出家都不行。
「那你承认自己在说假话了。」邬夜星只取自己想要的部份听。
「我……哪……哪有。」想他的口才,总会惨败在邬夜星的厉嘴之下,也幸好邬夜星很少会如此长篇大论,否则苦的就是他了。
邬夜星看著他,扯嘴一笑:「你不觉得自己变了吗?」
「有吗?」邢念众的眼神又飘了开来。
「以前你对所有的女人都是温和有礼、笑脸迎人,但惟独对那司徒无艳,你情绪反复不定、忽喜忽愁,她影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