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顿下来,朝惟婕点头,继续说:「至刚他应是遇见了妈妈或姊姊吧?听见她们的
谈话……我昏迷不醒的当时,汤总编他一直随侍在我病床前,他看见也听见汤总编的坦承表
白……于是,他离开医院回澳洲去了。」
惟婕微怔了一下,她可想而知,至刚当时的心情是应当到了谷底。
「惟婕,至刚他受了重伤,你知道吗?」宣岑突兀地从心底痛喊了出来,激动哀痛无
比。
惟婕惊呼一声抽著气。
「都是因为我的缘故,害他比赛时牵肠挂肚……再听见那些谈话……他的情绪受到影
响。我看到了,看到他受伤的严重……和他的心,他一个人在承受著,我怎能再加重他的负
担呢?我心疼啊!」不敢在至刚面前表现的脆弱,她需要倾诉她心中的悲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