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几乎含在嘴里,细微到只有两人听得见。
他侧著身子躺卧在她的身畔。「想看中医或西医?」
「没意见,你决定就好。」反正现下脚踝扭伤,连基本的行动都很困难,几成成了他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他宰割。
「认识妳这么久以来,就属今天最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