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凝,是你说的,要对自己有信心些。」
「我对自己很有信心,但有时形势比人强。」
「担心什么?那个两度下堂求去的女人,说什么也不可能比你好,邹雨浓不是瞎子。」
「我不胡乱猜测以后的事,」雪凝很理智:「我只看事实,你可以绝对放心。」
「你能吗?你是爱情至上者。」
「到你要理智时,环境会逼得你如此,而且我的自尊心决不容受损。」
「老天!真希望邹雨浓不要讲错任何一句话,做错任何事件,否则我不敢想象后果。」
「你看来比我还担心。」雪凝笑了:「回家吧!」
「今天我不去你家,不想看见任何事发生。」
「温若男来了呢?」
「那也是天意。」晓晴叹一口气:「该是我的总会迟早属于我;否则我抢也没用,我觉得累。」
「你觉得自己在抢,你已感到累?」雪凝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