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清楚我说的是什么,又何必再自取其辱呢?」她不怕死的顶嘴。
他气得抬起大掌就要朝她细嫩的脸蛋落下,她又冷冷的挑衅道:「打呀,有种你打呀!」
「你!」阎竟天胸膛剧烈的起伏,大掌愤怒的朝桌子一击,可怜的桌子应声裂开。
懊死的她!他这辈子从未如此狂怒过!
不同于冷漠平静的外表下,绿意有的仅是一颗脆弱残缺的心,它正和著鲜血一片一片的撕裂剥落。
这痛,太苦了!
「走吧,宫宴我不想迟到。」撂下这句话,绿意逃也似的奔出房间。
阎竟天气极了。他为谁掏心掏肺?没想到绿意也同一般女人一样的恃宠而骄,可恶!
他太宠她了!
阎竟天冷然的旋身走出府邸大门,跟随绿意身后进入马车之内,她撇开脸不看他,他也赌气不愿再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