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愿意,她自然可以挣脱他,但是他的怀抱好温暖,更有一种珍惜的呵护,让她贪心的不想离开。
敖焯朗笑,让海扬波不解的是,他的笑声中带著一丝从前没有的沙哑。「现在才问太晚了吧?」
「不然怎么办?」哭了一下午,她的头好疼。
「你……」敖焯硬生生的将「嫁我」两字吞回去,他若再问就太不知好歹了。看怀中的她在揉额角,他拍开她的手接过工作。
「嗯,舒服。」海扬波低吟著,却不知道自己发出的声音有多诱人,而她像猫儿似的贴著他磨赠,害得敖焯数度险些失控。
「别这样。」他的呼吸又急促起来。有时真的很气她,她对别的男人也是这样毫无防备吗?还是只对他?但这不就表示她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了,而且她这副撩人的模样哪个热血男人受得住?
「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