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学生,有什么可说?」
这时有人掀铃,蔷色去开门,门外站著贾祥兴,与史蔑夫一照脸,开头大家都一怔,然后立刻知道对方不是假想敌,立刻松懈下来,不过,又觉得多一个人始终讨厌,于是采取沉默。
贾祥兴同蔷色说了几件事,放下当天中文报纸,看了史蔑夫一眼,告辞而去。
史蔑夫正喝咖啡。
蔷色笑,「又不见你问他是否那个人。」
史蔑夫不暇思索,「当然不是。」那只不过是名跑腿。
蔷色不服,「你怎么知道?」
「咄,你当我昨天方才出生?」
蔷色只得笑了。
那年冬季苦寒,一场雪接著一场,蔷色听见同学抱怨说:「像他妈的西伯利亚」,靴底沾满融雪的化学盐,车子寸步难行,天天迟到不是办法,蔷色只得加倍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