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韦秋问得哭笑不得,周桐起身走到韦秋的面前,弯腰下去,在他耳边说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很清楚?”
韦秋作死作到极致,偏是在这种时候嘴硬:“你都快三十的人了,是不是已经不行了?”
若是旁人,听了这话肯定得气急,可周桐偏没有生气,甚至一点儿愠色都没有,他只觉得韦秋可爱,便跟着他逗:“你只比我小了两岁,我不行,你也行不了。”
“桐哥!”韦秋没了耐心跟他废话下去,朝着周桐张开了手臂。
再正人君子下去,就可是真不行了。周桐抱住韦秋的腰,像拔萝卜似的把他给扛了起来。
佩玉馆的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把内间的床帘弄成了朱红色。
帘幕后的人影,看起来像新婚夜里新人重叠在一起由龙凤烛映出的影子。
周桐靠在韦秋耳侧,道:“就一次。”
回应他的是韦秋落在他眉弓上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