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鼎连忙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信物。他指天发了几个毒誓,立志要一心一意地伺候华瑶,辅佐华瑶成就霸业。
华瑶命人送来一只炭盆,贺鼎如获至宝,趴在地上磕头。
贺鼎的同乡好友郑攸始终不发一语,冷冷地旁观贺鼎的言行。
华瑶不由得皱起眉头:“怎么了,郑攸,你一直板着一张脸,对我心存不满吗?”
郑攸道:“不敢。”
华瑶一手反转剑鞘,粗暴地挑起他的下巴:“难道袁昌对你很好吗,你还想为他守节?”
郑攸忍受了整整一夜的苦寒,全身都冻得发抖。他闭上双眼,牙关打着颤说:“你和袁昌十分相似,一样是昏聩贪鄙的暴君。”
“放肆!”华瑶勃然大怒,“你这奴才!好大的狗胆!!”
她拔剑出鞘,剑锋划出一道刺耳的嗡鸣。
贺鼎忙说:“殿下息怒!”
华瑶甩出来一把匕首,刚好落在贺鼎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