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不全关你的事,」美眷忽然说,「我也要负责任,扬名,你说得很对,我没有进步过,虽然我要为家庭做很多事,空余的时候还是有的,我应该做些比较有意思的事,但是我整年累月忙著搓麻将,这是我的不是。而且我不是不知道你最恨别人打牌。」
「不不,」我说,「问题出在我这里,你不必挑自己的错,即使你不打牌,我还是要这么做的——不见得所有搓麻将的太太都离婚。」
美眷不明所以的看著我。她不响。
我也不能再说话。
她又开口:「至少我应该投你所好。」
「没关系了,美眷,一切已成过去,我们不要谈过去的事。」我说,「我们说将来吧。」
「将来?我还有什么将来?」她质问。
尽避我们两上人的意见太不相同,但是说话还是方便得很,夫妻十年,到底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