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程多伦掌心握得紧紧的:「我不懂你为什么?你怕孤独,你怕寂寞,你更怕整个屋里只有你一个人,可是姓陆的一年有几天在你面前?那仅有的几天,他带了多少诚恳?而又带了多少感情?为什么?舒云,我不懂你,我不了解,我更不谅解你。」
舒云握住程多伦的手,恳求的望著程多伦。
「谅解我,求你。」
「可是——。」程多伦伏在舒云手背上哭了:「可是为什么?姓陆的那么坏,我恨不得跟他打一架,我恨不得跟他——。」
哀模著程多伦的头发,舒云轻轻捧起那张带著泪的孩子脸。
「你快开学了,是吗?」
「下个礼拜。」
「我的手伤可以说完全好了,以后—-。」舒云没讲完,程多伦脸色马上起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