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爸妈刚从义大利回来,哥也从美国赶了回来,爷爷不知怎地病倒了,他数落我们这些后辈都不孝顺,没一个继承他的衣钵。
到后来,爸妈和哥都借故走了,只有我傻乎乎地守著爷爷,后来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咬牙、一跺脚,就说:『我去读法律系,将来继承您的事业!』
我就这样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狄南浦瞥了一眼垂头丧气的她,「既然读了,就把它读好啊!妳以后也许会成为律师、检察官,甚至法官,妳该不会只是想混毕业吧?」
「所以我才要打劫,好存够逃走资金啊!」
她的神情在瞬间闪烁出耀眼的光芒,「我本来打算逃到美国我哥那儿的,可爷爷跟哥打了招呼,说如果我不见了,哥就得回来每天陪伴他,给他养老送终,吓得哥连电话都不敢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