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是我判你,自然有人会判你。」
「我情愿是你。」他笑。」再说我不理你。」她提出警告。
「你这小丫头,怎么动不动就凶起来?你不怕把男人吓跑了?」他打趣。
「不怕,我没有叫他们任何一个来。」她说。
「我呢?」他指著自己。
「你跑吧!你以为谁会希罕?」她嗤之以鼻。
「不倔强了,你所有的脾气、个性都会令自己吃亏的,知不知道?」他说。
「那又怎样?天生成我这样子的,我有什么办法?」她说;吃亏也算了。」
「改一改,好吗?」他拍拍她手,很诚恳的:「在我们这圈子要吃得开,就必须圆滑、世故。」
「要我圆滑世故?好——难了。」她笑:」我小时候已为这脾气吃了不少亏,但改不了,永远还是这样,大概上天要磨练我。」
「是啊!是啊!天降大任于斯人也!」他嘲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