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偉岸的男子、多麼富麗的宅第、多麼不凡的手筆,若不是因為銀制面具之下據說是殘缺的面容,這男人想要擁有什麼樣的女人不可得啊。
柳鶯兒一想到她和爺在房里待了三天的滋味,眼色都媚了。
三天里不分日夜地貪歡,歡快得讓她如今一想起來仍會動情。
唯一的不妥就是爺不許她掌燈、不許她發出聲音。可她哪有法子不嚷嚷,他讓她全身都酥麻啊。
可偏偏只要她一出聲,他便翻身不理人。害她只得咬著手絹,整整忍了三天。
柳鶯兒拿起桌上一個翡翠鐲子往手腕一戴,舉腕自賞了一會兒之後,喚來了服侍的婢女。
「爺這府里共有多少妻妾?」柳鶯兒問。
「有兩位夫人,其余的妾室便是來來去去。」服侍的婢女避重就輕地說。
那就是沒什麼好在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