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愿不愿意……告诉我?」古寒梅抽噎著问。
轻叹口气,唐烈终于屈服在她的泪水攻势之下。
「我不是唐夫人的亲生儿子。」他无奈地透露深锁在心房长达十年的秘密。
「呀!真的?」寒清客惊讶得瞠大美目。
「唔,我的生母不过是唐府一个卑微的婢女罢了。」唐烈黯然道。
他的眼底有一抹伤痛,古寒梅立即握住他厚实的手掌,给予他温暖的慰藉。
「婢女也是人,难道你会嫌弃生身之母的出身?」她轻柔地低问。
「妳不会瞧不起我?」唐烈反手紧握她柔荑,有些受宠若惊。
「怎么会?烈哥,你不该有这种想法的。」
「我以为……」唐烈摇头苦笑,「世人都是巴结权贵,看轻奴婢的。」
「不能以偏概全。」古寒梅纠正他偏执的想法。「烈哥,告诉我吧,我想知道……婆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