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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使我真別有意圖,今兒個魁首不會還好端端地站在這兒;假使我真想謀得什麼,也早開口向魁首邀功,不會遲至二十天後,才讓你察覺。」
她的辯解極為小聲,可他听得清清楚楚。
「你恨她,或還愛她都沒關系……就是別再折磨自己,別拒人于千里外……風臨玥不能愛你,是她太糊涂:你又何必惦著她,而後傷害守護你的人?」
她難堪地決定離去。「如果魁首不喜歡我伺候,今後我不做就是。」才要踏出門,她悄然地說:「我……只是想回報你對君影的照顧,如此而已。」
真的只有如此嗎?她知道這是謊言,而他竟也希望那是謊言。
他來不及阻止她起身逃開。敞開的房門吹進涼風,讓他有些失落。
他承認,他是個別扭的男人。失去雙眼的自卑,讓他只能選擇不信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