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樂風覺得自己真是歹命,她明明說包在她身上,為什麼他非得幫她善後不可?
埋怨歸埋怨,他還是開口替她圓謊,「那是因為林大夫那時正在雲游,剛好路過此地,所以岳父才能請動他的大駕。」
「你怎麼知道?」段母奇怪的問道。
「巧玉告訴我的。」他用眼角瞄了瞄花琴,示意她接話。
「是呀、是呀!是我告訴他的。」接到暗示,她立刻附和。
他現在就算說鳥會游泳、豬會飛,她都不會有意見。
段母不疑有他,「林大夫有雲游的習慣,那我們得上哪找他去?萬一咱們去了蘇州,但他又不在,那不白跑一趟嗎?」
她的問題還真多!
花琴成了閉嘴蚌殼,將發言的棒子完全交給段樂風,自己只負責點頭跟搖頭。
段樂風懷疑自己有幻听,其實一個時辰前,並沒有一個姓花、名琴的小花精拍著胸脯告訴他,一切包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