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问:我们能相处多久,也一向不问:为什么别的女人都花男朋友的钱,我花不到?我已经多年没有问问题了。」
她几乎拿我没奈何,只是直直的看著我。
「我求你放弃孙,则使他踫见别的女人也好,但是你,你只有一个,再也没有了。」
「那是不对的,只是在你的生活圈子里,不容易踫到我这样的人,其实我是一毛钱一打。至于孙,」我喝了一口红酒,「如果我答应你以后再不见他,那不是做不到的事,但是我不愿意口是心非、我对他习惯了,我有点喜欢他——」
「他也不过是一只玩具!」
「那是不对的,玩具大半很美丽,他并不美丽,他离美丽太远,他只是一个听众,我也是他的听众。你可以告诉他,这话是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