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她认为不来比较好!」
「什比较好?她这人——就是喜欢把一切放在心里,结果弄得大家都不舒服,真是!」文珠埋怨。
「不是很好吗?」斯年微笑。
「好!我不理这件事了,」文珠不悦。「你们俩都是敝人,你们喜欢怎样就怎样好了!」
「文珠!」家瑞温和的制止她。
文珠看家瑞一眼,居然十分服帖的就不出声了。
「还是家瑞有办法!」斯年笑了。「这多年来,我第一次看到文珠这乖,这听话!」
文珠有点脸红,却是不辩驳。
「昨夜——你对蕙心说了什?」费烈忽然问。
「没有什,真的没有什,」斯年说:「只是辞行,无论如何——曾是朋友!」
费烈摇头,轻叹一声。
「怎?」斯年微微皱眉。「她——怎说?」
「没有,只是——我觉得她情绪低落,和平日很不一样!」费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