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视线迎著她,直到她走到面前。
「一切没有改变。」他说。很安慰似的。
「一切没改变?」她不借。
「就是——很好。」他皱眉。怎?讲出这?一句话?「我是指你,我,大家都很好。」
真是越描越黑。
她笑起来。今天他看来很不同,口气不同于以前,神情也不同于以前,仿佛开朗些。
「昨天回来今天就开会,你们这种生活我过不惯,时差没调正,头昏脑胀的。」她说。
「从香港到美国,一下飞机就赶去公司开会,时间早定好,不可能迁就某一个人。」他说:「在工业的世界是现实又残酷,有的事不行也得行。」
「说得过分可怕。」她淡淡的。
思朗从门口一直走过来,脸上带著暧昧的微笑。
「两个人撑饱就行了,怎?没想到我也没吃午餐?」她坐下来。「才回来就约会?」
「以前请你吃饭你都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