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兩語、三兩下工夫,呆子就被拐了。」
「誰拐誰,還不知道呢!」杜學勛笑了起來。
「什麼意思?」兩人異口同聲。
「悠悠要是不喜歡館主,‘浴室事件’中,她為什麼一點都不生氣?」杜學勛笑得像只老狐狸。
小天和溫柔柔相視一眼。「你是說……」
「我只知道,愛情戰爭中,只有全贏全輸,沒有單方面的勝利者。」杜學勛悠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