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怜白瞪他一眼,好像在说「没看过像你这么笨的」。
「呃,这小家伙的脸……」他一怔。
这一路上他早就知道这些南人在蒙古官吏的苛待下过得并不好,却没想到她会如此赤果果的表达出对他们的恨意。
「姊姊不是要你待在床上的吗?小白要乖乖听姊姊的话喔!」这次梅怜白连瞪他也省了,直接当他不存在,一边说,一边牵起梅幼白的手往墙角一张看来像床的铺子走去。
赤烈这才注意到,自己正身处一个潮湿阴暗的石屋,四壁和屋顶都有年久失修的痕迹。
「小白乖乖的把药喝了。」梅怜白端过药碗。
小白很听话,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梅怜白替他清理身上溃烂的伤口,再敷上她自制的药糊。
应该很痛吧!即使隔了一些距离,赤烈仍能听见小家伙的抽气声,但他始终没哭出声来,甚至还会安慰他的姊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