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羽翔将舌尖搁在牙齿之间,命令自己从一数到十,若不如此的话,她怕自己又要忍不住对他破口大骂了。
每次都这样,不管她再怎么说明、解释、请求,嘉澍总有能耐将话儿口原起点要地辞掉工作。
「可是……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我不要住在这里,我也不要辞掉工作,我是个大人了,我有权利决定自己要过什么样的生活!」羽翔告诉自己一定要很有礼貌、很有耐性地恨他吧话说清楚。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人这么热中用长辈的权威压迫人?说得更清楚明白些,他跟明昌只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再看,宇湘也还没嫁给明昌最重要的是:这干我什么事?
嘉澍似乎对她的话感到很有趣似的,似笑非笑的盯著她看,徐徐的喷了口烟才开口:「看你这么有精神的样子,我想你的身体应该也恢复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