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鹏飞注视著她变化不定、忧伤沉痛的表情,心里蓦地抽痛起来,但他告诉自己绝不能心软,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停战,别再对我做无谓的挑衅,我们会住在一起,而且和谐对孩子也比较好,毕竟我们曾一起度过美好的时光,没必要再让五年前的阴影影响我们往后的关系。」他一脸漠然地说,语气里带著一丝隐隐的讥诮。
钟无艳感到无力感,答不出一句话。
饼了半晌,他又说:「你应该明白你再也无法用身体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好处,我们太了解彼此了。」
她仍是一语不发,直挺挺地像冷梅,绝美的脸蛋上有著幽忽的神伤,缥缈得令人感到不忍和心慌,好像转瞬间她就会消逝如云烟。
必鹏飞不得不承认,她的样子让他心里又惊又怕。「别妄想再跑掉了,我对孩子亏欠太多,绝不会让他再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