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应存于脑海中的印象全志得一干二净。
「第一次遇见你,我正好在分发处当工读生,那时还没见到你的人,就先听见你与人高声争执的吼叫声,然后,你跌进我的怀里,几乎是狼狈的。」莫以烈的眼光停驻在她眉心,带著续绻深情,「是对方先动手的,他们人多势众,故意挑衅欺压东方人,你不服气,所以挂了彩。」直到今日,每每回想起十多个高头大马的白种人围殴她一个娇弱女子,他还是会忍不住涌起一股想杀人的冲动。
「是吗?」她顺著他的眼光,抬手抚了抚眉心,似乎页有过伤疤,皮鹰有些不太平滑,不过打群架?她倒有些怀疑,自己应该不是暴力人士,况且从十一岁起,她就不曾留下任何斗殴出手的纪录,这事听来太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