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清冽的茶水一口口喂入他干涩的喉咙,他没忘记之前年年在昏过去时对他做了什么事。
如果说刚刚在地火旁时是因吸不著空气而感到痛苦,那现在肯定是因吸不著空气而愉悦了。
天啊?干将吻了他?这不合礼教、惊世骇俗……可是他很喜欢,反正他之前就已经对干将做过同样的事,没什么好惊讶的。
许久,干将才松开那张小嘴,颜年年困难地喘息,这方法果然使他停止喋喋不休。
不过干将还没有机会露出得逞的表情,就看见颜年年明明疲惫憔悴得不得了的脸蛋露出惊艳的笑容,气弱的喉间吐出很短但会气死人的一句话:
「天啊!吧将,你的身体光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