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還在她們身邊一樣。
李欹雲靜默地在墓前站了一會兒,才緩緩地睜開了眼。
「若我身亡,你會如此待我嗎?」他站至她的身側,霸氣地佔據她的注意。
「你只是個陌生人。」她輕描淡寫地推開他的問句,只當他是逞口舌之快。
她必須否認與他對望時的心情。
餅客只是過客——他或她皆然。
「我說過,我不會只是你的病人。」李仲麾執起她的手肘,貪戀著她的容顏。
「行醫數年,倒不曾有人對我如此另眼相待。」
她想推開他的手,他卻一逕不放。
她微惱了,瞪視著他,卻被他眼中露骨的感情刺紅了雙頰。多不含蓄的男人!
貝齒陷入粉唇之中,她故意側頭看向一株被農人珍視地圍起的牡丹及牡丹邊那一叢不知名的小白花——他這般搶眼,和師父站在一起才適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