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心惊肉跳地被他拉著从二楼脚不点地的直下一楼,转眼已置身在人行道上,将婚纱摄影公司远远抛在后头,他却没有慢下脚步,快得她完全看不清身旁的景物。
她跟不上他的脚程,喘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当她变成被拖著跑时,有一种即将倒毙在路上的预感,不知何以路如此漫长。
然后,在她快晕厥前,他终于停了,放开她的手,回头看著她。
她两手撑在膝盖上,弯腰剧烈地喘著气,头晕眼花,口干舌燥,
「晏江。」他沙哑地唤著她。
她慢慢抬起头,发现置身在两条街外的公园里。
「你……发什么……神经……我……还要……拍照……」她咳了好几声。「我……的……鞋子……都掉了……」
「唔?」他定楮一瞧,她果然赤著脚,发夹吊挂在耳畔,披头散发如刚爬出井的女鬼贞子,美丽硬生生毁了一半。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