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芸怎能如此絕裂?!在他如此摯愛著她之時,怎能這樣殘酷地把他推開、把她自己封閉起來?!他知道她的痛苦比他們都來得深,但他該是她最親近的人啊!為什麼不發一語地離去!
她回南部了嗎?
報廷山冷著心穿過一座種植蘭花的暖房,乍然停住了腳步。葉芸在那!
屈著身子獨坐在池塘邊的大石頭上,她的背影是孤單而可憐的。
他頓下匆促的腳步,緩慢地走向她,該死——他在心底詛咒了聲,十二月底的天氣,她竟然只穿一件毛衣在公園吹風!
靠近了她,發現她的手保護似地放在小骯之上。他又憤然地想起她可能懷有身孕一事,狂飆而起的怒火將他整個籠罩。從兩人相愛的那一刻起,即使她是個再獨立的個體,也應該在原有的思考模式之中加入他的存在。
報廷山站在她身旁,等她發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