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才算好?像现在这样?半死不活,每天醉醺醺的,不能作曲,不能教学生,这算好?」
「子庄——」
「如果开始时,你就讲明你喜欢她,我绝不和你争。」子庄的脸变成紫红色。「但是你不讲,而且还仇视她,当她成洪水猛兽,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做。」
「我——也不明白自己。」莫恕垂下头。「我只能说——事情发展得令我自己意外。」
「我不信!」子庄大叫。「你分明开始就喜欢她,所有的一切——你是故作姿态。」
「子庄——我是这样的人吗?」莫恕痛苦的。
「我不知道你是怎样的人,真的。」子庄直直的望著他。「这么多年相处,我一直不明白你是怎样的人,你是深沉的,你把一切都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