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见。」
司机松口气,把她载走。
回到办公室,拨了几个重要电话,约了几个人,无事忙了一轮,下午打算去拍卖场看古董袋表。坐下便自觉空虚,这种生活,同母亲与陈锁锁所过的日子,有什么不同?
包难受的是,我是男人,赋闲感觉上比她们更窝囊。
罢在无聊,泽叔过来。
一见他的表情,我又暗暗称奇,他脸色阴晴不定,跌进沙发里,疲倦得不得了,一只手拿著叠照片,另一只手在脸上搓动。通常只有极困惑的人才会有这个动作。
他不出声我也不开口。抢先说话仿佛似故意讨好他,我不愿意那样做,自卑作祟。
他把照片递给我。
我取饼一看,相中人居然是我与陈锁锁。
我即时明白,泽叔派人去盯牢他的女友,随时随地拍照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