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造访宋家,向宋母要回那个生了铁锈的喜饼盒子,将有沈纬良的部分裁剪掉,把填装沙子的玻璃瓶一块放进去收藏。第一个月,他天天将她的照片一一细审,百看不厌;第二个月,大约两、三天回味一次;第三个月,偶尔拿出来瞄一眼,不久之后,他将盒子埋进衣柜底层,不再取出。不再看那张脸,因为每个细节都铭记在脑海里,永志不忘。
他选择了北部的大学,远离待了十多年的老家。他考上了并非最顶尖,但还算不错的公里大学,对他奶奶,还有另一个女人有了交待。他迈向了普通人,或者说是大部分人都会走的道路,不特立独行,也不特别爱凑热闹。他某种安静的眼神特别收到一些女生的青睐,他不拒绝女生的要约,却又不是很积极和她们来往。
「搞不懂安曦在想什么!」这是她们的共通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