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对我说,」她摇头,「你在阿姨面前所做的一切,在我眼里只有两个字,儿嬉。」
「公平点,宁儿。」
「我讲真话,何先生。」她一直称他何先生,「当初见你,确曾为你太出色外表所摄,现在很抱歉,只能说你像绣花枕头。」
「宁儿,你太残酷。」
「别担心,阿姨和我都无法接受你,但你仍是其它许许多多女人的蜜糖。」
何啸天沉默地开了一阵子车,蜿蜒的山路上谁都不再说话。
「你损了我的自尊,宁儿。」他半真半假。
「你可当我是个孩子,童言无忌。」
「不。也许你说得对。」他自嘲地。「我每天在干什么?莫名其妙尽在靓女群在打转。生意做得好,也许是运气,以前底子打得稳,这二十年来好象没做一件正经事,自她离开后」
「她?」宁儿问,立刻想到。「何哲母亲。」
「是。